外貌描写
外貌描写又叫做肖像描写。外貌描写是对人物的外貌体态、音容笑貌、衣着服饰进行描绘,以揭示人物的思想性格,表达作者的爱憎,加深读者对人物的印象。
老人
步履蹒跚的老人 饱经风霜的老人 白发苍苍的老人 慈祥的老人 慈眉善目的老人 德高望重的老人 孤苦伶仃的老人 瘦骨嶙峋的老人 骨瘦如柴的老人 鹤发童颜的老人 精瘦的老人 精神矍铄的老人 老态龙钟的老人 老当益壮的老人 两鬓斑白的老人 两鬓染霜的老人 两眼昏花的老人 满脸皱纹的老人 满头银发的老人 满头华发的老人 满鬓银丝的老人 面庞清矍的老人 面容清瘦的老人 弥留之际的老人 目光如炬的老人 目光犀利的老人 身形佝偻的老妇 双目浑浊的老人 神采奕奕的老人 头发稀疏的老人 形容槁枯的老人 硬朗的老人
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好些褐斑,那是太阳在热带海面上反射的光线所引起的良性皮肤癌变。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他的双手常用绳索拉大鱼,留下了刻得很深的伤疤。但是这些伤疤中没有一块是新的。它们像无鱼可打的沙漠中被侵蚀的地方一般古老,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古老,除了那双眼睛,它们像海水一般蓝,是愉快而不肯认输的。
等孩子回来的时候,老人在椅子上熟睡着,太阳已经下去了。孩子从床上捡起一条旧军毯,铺在椅背上,盖住了老人的双肩。这两个肩膀挺怪,人非常老迈了,肩膀却依然很强健,脖子也依然很壮实,而且当老人睡着了,脑袋向前耷拉着的时候,皱纹也不大明显了。他的衬衫上不知打了多少次补丁,弄得像他那张帆一样,这些补丁被阳光晒得褪成了许多深浅不同的颜色。老人的头非常苍老,眼睛闭上了脸上就一点生气也没有。
海明威《老人与海》
谁也没看重这个老人:小干巴个儿,披着件粗蓝布大衫,脸上窝窝瘪瘪,眼陷进去很深,嘴上几根细黄胡,肩上扛着条小黄草辫子,有筷子那么细,而绝对不像筷子那么直顺。王三胜可是看出这老家伙有功夫,脑门亮,眼睛亮——眼眶虽深,眼珠可黑得像两口小井,深深的闪着黑光。
老舍《断魂枪》
在她的瘦削的额上,皱纹簇成了结。她的下唇紧紧地盖过了干瘪的上唇,窒息地忍着从心中冲出来的怒气。深陷的两眼上,罩上了一层模糊的云。她的头顶上竖着几根稀疏的白发,后脑缀着一个假发髻。她的背已经往前弯了。她的两只小脚走动起来,有点踉跄。
鲁彦《屋顶下》
男人
膀阔腰粗的男人 彬彬有礼的男人 粗犷的男人 粗狂又精明的男人 成熟健壮的男人 德才兼备的男人 顶天立地的男人 风流倜傥的男人 风度翩翩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 高大而强壮的男人 果断的男人 耿直的男人 虎背熊腰的男人 豪爽的男人 浪漫的男人 冷峻的男人 强壮的男人 气宇轩昂的男人 身材魁梧的男人 身材伟岸的男人 身材凛凛的男人 洒脱的男人 绅士的男人 帅气的男人 堂堂正正的男人 铁骨铮铮的男人 稳重的男人 威武的男人 威风凛凛的男人 文质彬彬的男人 顽强的男人 文弱的男人 潇洒的男人 血气方刚的男人 骁勇无比的男人 雄韬伟略的男人 英姿焕发的男人 英明的男人 英明果断的男人 英俊的男人 英俊潇洒的男人 仪表堂堂的男人 勇敢的男人 壮志凌云的男人
我们眼巴巴望他的去路,希望从那条路走出一个章来,却不防章奇兵突出,他步履端详,声息全无地从后门踱进来,要不是有位眼快,我们准得失仪。于是大家起身行一下最敬礼,章的身子本来已是有了十五度,再略加几度,便算是宾主揖让过了。他穿着一件蓝色缎子棉袍,加上一件玄色大花对襟半臂,脑袋大得惊人,估量里面不知藏了多少“国故”。
周黎庵《半小时访章记》
北大顶古怪的人物,恐怕众口一词的要推辜鸿铭了吧。他是福建闽南人,大概先代是华侨吧,所以他的母亲是西洋人,他生得一副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头上一撮黄头毛,却编了一条小辫子,冬天穿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上戴瓜皮小帽;不要说在民国十年前后的北京,就是在前清时代,马路上遇见这样一位小城市里的华装教士似的人物,大家也不免要张大了眼睛看得出神的吧。
周作人《忆辜鸿铭》
七月四、五号一个上午,我怀着亲切之情去“清华”看望别离四年多的闻一多先生。快到学校大门的时候,看到一位神态散朗、风度文雅的先生,离我大约二三十米远近,戴副近视眼镜,向大门走去。
臧克家《朱自清先生的背影》
我记得诗人那天穿着一件青灰色湖绉面的皮袍,外罩一件中国式的大袖子外套。三四小时旅程的疲乏,使他那双炯炯发亮,专一追逐幻想的眼睛,长长的安着高高鼻子的脸,带着一点惺松睡意。他向陈校长道迟到的歉,但他又说那不是他的罪过,是火车的罪过。
苏雪林《北风——纪念诗人徐志摩》
那时候他刚从俄国回来,穿得一身很好的洋服,说得一口抑扬很清晰的普通话;身材高大,相貌也并不恶,戴在那里的一副细边近视眼镜,却使他那一种绅士的态度,发挥得更有神气。
郁达夫《光慈的晚年》
女人
步履轻盈的女子 冰清玉洁的女子 成熟的女性聪慧的女子 纯洁的女人 风情万种的女人 风姿绰约的女子 风华绝代的女子 丰满的女人 高雅的女子 顾盼生辉的女人 枯瘦如柴的女人 冷艳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 眉目如画的女子 貌美如花的女人 面目丑陋的女人 勤劳的女人 青春靓丽的女子 清丽脱俗的女子 千娇百媚的女子 清秀绝俗的女子 柔美的女人 柔媚的女人 柔情似水的女子 神情哀怨的女子 身材高挑的女人 身材苗条的女人 亭亭玉立的女子 甜美的女性 温柔的女人 温柔体贴的女人 稳重的女人 温柔善良的女人 稳重大方的女人 妩媚的女人 妩媚动人的女子 细挑身材的女人 小巧玲珑的女孩 秀外慧中的女人 贤惠的女人 性感的女人 优雅的女人 幽雅的女人 语笑嫣然的女子 雍容华贵的女人 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的女子 知书达理的女人
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鲁迅《祝福》
她像是受了炮烙似的缩手,脸色同时变作灰黑,也不再去取烛台,只是失神的站着。直到四叔上香的时候,教她走开,她才走开。这一回她的变化非常大,第二天,不但眼睛窈陷下去,连精神也更不济了。而且很胆怯,不独怕暗夜,怕黑影,即使看见人,虽是自己的主人,也总惴惴的,有如在白天出穴游行的小鼠,否则呆坐着,直是一个木偶人。不半年,头发也花白起来了,记性尤其坏,甚而至于常常忘却了去掏米。
鲁迅《祝福》
兰仙云泽起身让坐,那曹七巧且不坐下,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撑了腰,窄窄的袖口里垂下一条雪青洋绉手帕,身上穿着银红衫子,葱白线香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子,瘦骨脸儿,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
张爱玲《金锁记》
她穿着一件白洋纱旗袍,滚一道窄窄的蓝边——深蓝与白,很有点讣闻的风味。她携着一把蓝白格子小遮阳伞。头发梳成千篇一律的式样,惟恐唤起公众的注意。然而她实在没有过分触目的危险。她长得不难看,可是她那种美是一种模棱两可的,仿佛怕得罪了谁的美,脸上一切都是淡淡的,松弛的,没有轮廓。连她自己的母亲也形容不出她是长脸还是圆脸。
张爱玲《封锁》
孩子
白白胖胖的小娃 冰雪聪明的孩子 纯洁的孩子 单纯的孩子 古灵精怪的孩子 虎头虎脑的孩子 活泼可爱的孩子 可爱的孩子 伶俐乖巧的孩子 胖嘟嘟的小孩 蹒跚学步的孩子 天真无邪的孩子 天真可爱的孩子 调皮机灵的孩子 淘气的孩子 无忧无虑的孩子 顽皮的孩子 顽劣的孩子 羸弱的孩子
两个孩子年纪相仿佛,都是六七岁的样子;照着他俩的神情,简直是一对人间的小天使!那个男孩子我们暂且不讲,且讲一讲那个天使似的女孩子:她那如玫瑰一般的小脸,秋水一般的有神的眼睛,朱砂一般的嫩唇,玉笋一般的小手,黑云一般的蓬松松的发辫,更加上她那令人感觉着温柔美善的两个小笑涡,唉!我简直形容不出来,简直是一个从天上坠落下来的小天使啊!
蒋光慈《在鸭绿江上》
又看一看睡着的人们,忽而眼光一转,落在小嘎子身上:在那圆圆的脑袋上,两只大眼活脱脱地乱跳;翘着一只小尖鼻子,一笑,嘴角就向上勾,露出两排尖尖的小虎牙来,时不时地眼珠儿一转,那条小舌头便在牙缝里逗动,好像在为一件恶作剧发着信号。那一脸的机警和嘎气,是多么的照眼啊!
徐光耀《小兵张嘎》
十一二岁的胖孩子,细着眼睛,歪了嘴在路旁的店门前叫喊。声音已经嘶嘎了,还带些睡意,如给夏天的长日催眠。他旁边的破旧桌子上,就有二三十个馒头包子,毫无热气,冷冷地坐着。
鲁迅《示众》
书里夹着的一张照片唰地滑落下来,我捡起来,照片中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立即映入眼帘,他们并肩而立,仿佛是两个大布娃娃。女孩子笑着,红嘴唇下排着一列整齐的小白牙,这女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