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等了一辈子的情话,梁思成只说给林洙听
梁思成林徽因的爱情故事被传唱如今,甚至被当做学术界的模范夫妻,事实上,他们之间远没有知音描写的那么美好,在他们相处的30年的时间里,林徽因甚至没有等到梁思成的一句情话,在林徽因逝世后,梁思成却把一肚子的情话全部献给了另一个女人林洙。
(下图是梁思成和林徽因的订婚照,两人脸上都没有新婚的喜悦)
林徽因多情要强却脾气暴躁,梁思成温和儒雅又老实木讷,性格的不相称导致他们婚后的生活很不和谐。林徽因的弟弟林宣接受专访时说:
“梁思成、林徽因结婚以后,家庭生活充满矛盾……从性格上讲两个人很合不来……梁思成和林徽因在一起处处让着林徽因,经常沉默。林徽因对此很反感。”
林徽因的太太会客厅聚集了不少优秀的男性,林徽因本人又是个话唠,她说话时滔滔不绝、飞珠溅玉,旁人几乎插不上话,而此时的梁思成只能做个端茶倒水的活儿,李健吾曾经回忆道:
“有一次几个人在一起聚会吃饭,不像是在林家,可能是在外面,平日这种场合,叶公超、梁宗岱这两个人,都是谈话的中心,别人很难插上嘴,这天全都不说话了。杨振声问:“公超,你怎么尽吃菜?”叶公超放下筷子,指了指对面的林徽因,林正口若悬河地说着。”
(下图是林徽因)
林徽因作为沙龙唯一的女性,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各个男人之间的高谈阔论,她喜欢男人的注目、享受男人的倾听。她在与男性的交往中滋生出一种极度自恋的心理。林宣曾经回忆道:
“林徽因写诗常常在晚上,还要点上一柱清香,摆一瓶插花,穿一袭白绸睡袍,面对庭中一池荷叶,在清风飘飘中吟哦酿制佳作。我姐对自己那一身打扮和形象得意至极,曾说‘我要是个男的,看一眼就会晕倒’,梁思成听了就说:‘我看了就没晕倒’,把我姐气得要命,嗔怪梁思成不会欣赏她,太理智了,好几天没理他。”
(下图是梁思成)
林徽因在梁思成身上得不到她想要的花前月下的夫妻生活,因此,当梁思成出差的时候,林徽因遇到风流多情的金岳霖,犹如干柴遇到烈火。1932年6月17日,梁思成出差回来,林徽因哭丧着脸对梁思成坦白自己同时爱上两个人。梁思成晚年回忆道:
“我们住在北总布胡同时,老金就住在我们家的后院,但另有旁门出入。可能是在1931年,我从宝坻调查回来,徽因见到我时哭丧着脸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听到这事,我半天说不出话,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紧紧地抓住了我,我感到血液凝固了,连呼吸都困难......我想了一夜......我觉得自己尽管在文学艺术各方面都有一定的修养,但我缺少老金那哲学家的头脑,我认为自己不如老金。于是第二天我把想了一夜的结论告诉徽因,我说,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选择了老金,我祝愿他们永远幸福。我们都哭了。过几天徽因告诉我说,她把我们的话告诉了老金。老金的回答是:“看来思成是真的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再没有和徽因谈过这件事。”
金岳霖并没有真正的退出,他开始了一辈子“逐林而居”的生活,无论林徽因搬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当长沙被轰炸时,梁思成和林徽因先一步逃到昆明,和金岳霖短暂分开了,金岳霖在写给费慰梅的信里说:
“我离开梁家,简直像掉了魂似的。”
(下图是金岳霖)
林徽因的坦白换来了三人表面上的和平共处,实质暗潮涌动。
本来性格不合,再加上金岳霖的介入,梁思成内心充满忧郁,却还要挤出笑脸来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我们只能看到学术上的梁思成,却看不到生活中的梁思成,因为他把所有的热情全部倾注于他毕生热爱的事业,他当然爱他的事业,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想转移注意力,把自己从家庭的复杂纠纷中脱离出来,所以当他因工作原因出差时,朋友问他林徽因怎么办,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
“有老金照顾,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梁思成在林徽因去世后娶了林洙,同样因为工作的原因分离异地,他在写给林洙的信里则是热烈而真诚的表示:
“爱眉,你一走,好像整世界都变了,本来象在春光明媚中度蜜月一样,你一走,天也阴了,也冷了,花也枯萎了......想你极了,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回到你的怀里,要是真的要坐火车,我就要急疯了。”
“你走了,日子又不好过了。”
“尼尼爱...想你想得要命.......回家爱你还没有爱够呢,还差得多得多,事实上,永远爱不够,尼尼,一年半了,我还是觉得我们俩是那样那样的美满幸福,越爱越幸福,暂别时感到特别想念,苦恼,寂寞,不过过几天咱们又在一起,那时会觉得特别甜......爱你,亲你,吻你。”
(下图是梁思成写给林洙的情信)
从梁思成写给林洙的情信可以看出,年过花甲的他仿佛一个热恋中的少年散发出纯真的光芒,温暖着他的爱人,也感动着每一个憧憬爱情的人们:人们眼中木讷的梁思成竟然会说浪漫的情话,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只是,能听到梁思成说情话的不是林徽因,而是林洙,一个梁思成真正用心去爱的女人。
(在梁思成的雕像前,林洙轻轻地说:40年来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金岳霖介入梁思成林徽因的婚姻时,金岳霖丝毫不顾及梁思成的感受,一辈子逐林而居,甚至连一日三餐都在梁家吃,梁思成也只是默默承受,不愠一言。而在林徽因逝世后,梁思成决定娶林洙时,金岳霖却强烈反对,甚至用“多此一举”来讽刺梁思成,但梁思成也丝毫没搭理他这个外人的意见,众叛亲离也要娶林洙。
这也许是梁思成对金岳霖,甚至可以说是对林徽因的一种“报复“,但这更是梁思成第一次做自己:找到自己的爱情并大胆的追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