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花,那么多的草,那么多的人,那么的瞬间,为何偏偏盯住了你?
由此,一颗心,飞得没了航向。
云一直在笑我。我低眉顺目的漫游,在你的目光中俯首称臣,并贴在时光的纪念册上,作为向冬天炫耀的资本。
这样的呈现,是否显得有点直白?
这样的存在,是否显得有点奢侈?
我本想修篱种菊,奔向一心向文,本想用红柳建个茅屋,做个书生的样子,或者是个静立的女子。倚窗,品茗,或者弹琴,甚至夸张的相思,知道倦容覆盖云端的白。
而后,让泛滥的痴迷,在经脉石的突兀里,拴住瞬间。
那个瞬间,用疏朗作画。只有你我。
然而,一些温热,用空灵用旋转用含蓄的字眼,俘获我的行程,我十万分的爱恋,搭在一页白纸上,为你沉寂成厚厚的温婉之美。
我想,那些厚厚的美,一定能渡过尘世的万水千山,在一个高岗上,讲述重逢与相遇。
那么,就让这些无能为力的穿行,在人生的风口浪尖侃侃而谈。成一个剧本,成一本诗集,成畅销的小说,把所有的爱情,都烙进你的记忆。